“我沈溺於一切美好的愛,在醒來之前”

文风多变且执着于词藻堆砌
不喜勿喷 (笑死,喷了也没用我就是不改)
国家一级爱好大肉骨汤的鸽子选手
看心情扎刀发糖熬汤
成吧我快乐就好。
顾诺白or 左绍棠随意称呼

【撒鸥】春潮

#抱歉,好久不写,ooc我的

#是私设参谋长x茉莉,但是用的全名

#先试试水,剩下的估计就是lof不能播的东西。  

  

一、你说爱就好比这世间最锋利的凶器。



二、王鸥视线中闯入一抹沉闷的军绿,背影挺拔得像座山,脸色冷峻得要将丽发皇宫这小小会客室结冰,不过冷是冷,刻意摆出的痞样都难掩一身正气。新来的丽发皇宫老板同他论事到半另有急事,活像要摆他一道,没好脸色也正常不过。


忽略他面色不善的王鸥暗自叹气,开始换水沏茶。老板临走前交代过的,把他珍藏的茶叶找来再沏壶新茶,别得罪这位。彼时王鸥还在她专用的化妆间里给玫瑰留下的花浇水,都没来得及应声就被迫接下来这烂摊子。王鸥庆幸自己茶艺勉强过得去,老板一来就提拔自己成了新的玫瑰,替他照顾下客人也是份内的事儿,再不济把何作喊来帮帮忙…现在纠结已然没意义了,硬着头皮上吧。


于是一壶新茶上了撒贝宁的客桌。



“先生,我家老板有要紧事耽搁,多有得罪,还望您多担待。”


撒贝宁觑着眼听王鸥故作热情的招待话术,替老板表了歉意又热切地敬了茶,撒贝宁想着不能抹了左老板的面儿,接过茶品了口算作答应。茶是好茶,泡得也恰到好处;南边产的大红袍,近年战乱又多湿润多雨,保存得如此完好实属不易,老板倒是有心,撒贝宁终于露出点几不可闻的笑意,王鸥如获大赦,也算是完成了老板的嘱托,虚伪的同撒贝宁客套一番便借口逃离。



三、“没这么可怕吧?”“不可怕,下次你来!”


何炅一回到丽发就听到王鸥在抱怨,听了几耳朵也知道不过小事一桩,笑了她多疑心重反遭了小姑娘悲怨叫嚣,闻言更乐得合不拢嘴。王鸥被他这一乐气得炸毛,顾不得夜幕降临廊灯未亮,气冲冲就往自个化妆间赶,刚过拐角便跟人撞了满怀。


王鸥眼前一黑被疼得往身后倒,又被墙反手捞回怀里扶稳,王鸥得了重心支撑刚要道谢,又反应过来墙哪来的手?廊灯仿佛能懂她所想般亮起,一抹有几分熟悉的军绿从“墙身”怀抱的间隙中透过她眼底。



妈呀完了得罪老板的客人了!!



撒贝宁原是告别了丽发老板,离开时要路过没开廊灯的走道,还没走完半程就有温软香玉投怀送抱。他沉了脸色,本想推开,惊呼声又适时闯入他耳际,漆黑的身影往后倒,他发觉这声线跟早些时候沏茶的小姑娘相同。或许是看在那壶好茶的份,他伸手去扶小姑娘,可姑娘家手都没碰过的大男人没个轻重,这一下反将人扶进了怀里…


党和人民啊!天地良心他没坏心真的是无意啊!




四、撒贝宁和王鸥有一个赛一个的慌忙,立着杵半天两人都没挪动半分。


王鸥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替老板揭过早上的事让这位满意了,现在又将人得罪了。她脚踝方才后仰时扭伤,这会子疼得厉害,可她顾不上察看,只觉得自己都疼成这样这位不知道伤多重,索性就赖在人怀里装尸体,大不了等人问罪了就往地上一倒,能拖一会是一会。


撒贝宁也沉默,从她僵硬的动作和红肿的脚踝看得出来是一场无妄之灾,他不是暴虐无道的人,横竖自己也没伤,不吃亏。但是小姑娘在他怀里僵着也不是办法,见四下无人,他干脆将小姑娘打横抱起。



“有药吗?”



他指的是自己脚上的伤,王鸥心惊却不敢反抗,只得老实交代。



“我化妆间有,过了这个拐角再直走上楼梯左手第二间就是。”



撒贝宁也不多问,得了答案就抱着人开始找。王鸥离开前化妆间没落锁,撒贝宁进门就先将她放到沙发上,自己转身闷头找扭伤药,药在梳妆台的柜子里躺着,不费太大力气被撒贝宁翻找出来。王鸥已经把高跟鞋脱掉了,脚踝的伤不算严重,但疼得她龇牙咧嘴,碍于撒贝宁在场也只得先忍耐,见他拿着药瓶过来她感激得直言谢谢,不想撒贝宁落座沙发另一侧,把她的脚抬到自己腿上开了药瓶。



“啊———!”



及其惨烈的从王鸥嗓子里扬出来,见撒贝宁皱眉又怕他发怒捂着嘴无声唔咽。撒贝宁见她伤得重想替她上药,腿踝关节错位复原的事他常在军队里帮受伤的新兵干,年纪比王鸥还小的小伙子只留了几滴冷汗,一声不吭。王鸥这一声叫撒贝宁慌神,他急忙抬眼去看,小姑娘漂亮的小脸泪痕满面,又捂住嘴生怕再叫出一声惹他不快,倒像是他撒贝宁在乘人之危。



“会很痛,忍一忍好嘛?晚点我请你吃糖。”



这手段哄小孩都显得拙略,但撒贝宁眼神真诚又一直忙前忙后的替她上药,王鸥深吸一口气,向撒贝宁点了点头。但撒贝宁面上温和手段却不收敛依旧强硬,疼得王鸥一脚蹬了出去……撒贝宁腰腹间配枪被她蹬了正着。



“呃…”



不算疼,但还是吃亏了。




五、王鸥休了半个月病假,何炅隔三差五去看望她,见到一个瘫倒在床跟世界有深仇大恨的美女脸。



“茉莉啊没事吧?”

“你指伤还是指人?伤快好全了,人也快升天了。”



何炅今天是老板派来催复工的,王鸥明白自己好全了难逃掉这一遭,收拾了东西跟何炅回了丽发皇宫。



“上次那位撒先生有再来吗?”



何炅知道王鸥受伤的由来,却不知道伤后的故事另有内情。



“有几次来找老板谈事,怎么了,想讹人一笔啊?”

“怕被讹还差不多。”



两人在车上大笑起来。


撒贝宁原是来找丽发老板,可老板今日不知怎么被人灌得酩酊大醉,谈不得事,只得给撒贝宁赔了罪,又邀请人看场丽发台柱子伤病痊愈后的回归演出。撒贝宁挑眉,那小姑娘竟是传言中的新任玫瑰,难得的好奇心驱使,左右他今日安排也是在丽发同老板谈事儿,便应下来。回归演出人气不减反增,老板只替他寻了个能看得清楚的卡座,撒贝宁不挑剔这些,安心落了座。


到底也是新晋的红玫瑰歌手,离开半个月照样业务熟练,演出顺利进行,结束前王鸥照例上台致曲,一首《玫瑰玫瑰我爱你》唱得缠绵缱绻万种风情。王鸥笑得明媚灿烂,接着舞台如昼灯光一览台下观众,不巧撞上了角落卡座上的深沉目光————来自撒贝宁。



王鸥笑容肉眼可见地僵住。



他本以为台柱子这一称呼压在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肩头未免太重,此时见到她在台上,才明白外边沸沸扬扬地吹捧都算收敛,可他也不是文绉绉的诗人,翻遍他军旅生涯的行文书稿也找不到能形容的词汇。他同其他观众一般望着台上绰约多姿的身影,小姑娘目光在台下众人中流连,停在他面前时却僵了笑脸。


撒贝宁想起来半个月前那一壶上好的武夷大红袍,在王鸥的注视下上了二楼。




六、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撒贝宁出现在她化妆间的冲击力还是不小。


撒贝宁端坐在沙发上翻开场工送来的小报,位置和半月前一样,王鸥想起那夜不幸的一脚,心面红耳赤由惊肉跳。见撒贝宁没反应也不敢先开腔询问他来意,只得先到换装间换了自己的衣服,出来时撒贝宁眼都不抬一下,她又到梳妆台前卸了妆。



“你的伤,好些了吗?”

“托您的福气,已经痊愈了。”



还是撒贝宁先开了口,王鸥卸完妆不敢怠慢,乖乖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回答撒贝宁的问题,撒贝宁笑了,她眼含歉意心是当真怕得很,又不敢忤逆他。他并不在意那件事,但小姑娘心惊胆颤,想来是不觉得他会潦草揭过。



“过来些…怎的这样怕我?再过来些。”



王鸥咬咬牙果然凑近了不少,只留一拳的距离,规规矩矩地端坐着。撒贝宁示意她伸出手,手心落了两颗蓝白配色包装的奶糖。



“上次说过给你,又找不到你人。”

“难为您记得,撒先生倒也不必如此挂心。”

“我一向不食言。”



母亲离世后再没人将她当孩子哄,撒贝宁年岁不大,面对她时却温和得像真正的长辈,王鸥心中一暖,为了他心安将糖拆开吃了。咀嚼让醇厚甘甜的奶香味愈发浓厚,王鸥恍惚了,仿佛借着一块不过半截手指长的糖块回到记忆中的童年,没有坍塌的房梁没有漫天的火光,母亲冲百货大楼下班回家,给她带了一颗糖,蓝白色兔子印花包装的奶糖,跟撒贝宁给她的糖是同一种。


撒贝宁笑着看小姑娘低头嚼着糖,手背上却被烫了一下,他分神去看,是一滴泪。



“呜呜,妈妈…”



王鸥这泪落得超乎撒贝宁预想,他侧兜里还有一把糖,全是给王鸥准备的,他想过她会谢绝会不喜欢吃会惊喜会跟他再要几颗糖,偏偏没有想过,王鸥吃完会哭着想妈妈。王鸥蜷成小小的一团缩在沙发上,眼泪和唔咽滴滴答答地砸在撒贝宁心口,他撒贝宁被砸得胸口闷痛,没多想将王鸥抱过来放在膝盖上。




七、撒贝宁硬着头皮充当男妈妈,沉默地抚着王鸥脊背安抚着她忽然崩溃的情绪。



“妈妈,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王鸥原本还哭得收敛,只是落眼泪,眼泪浸湿了撒贝宁的军装外套,撒贝宁也不管,只是轻轻抱着她安抚,拍拍脑袋拍拍后背,告诉她哭吧,把情绪哭出来就好了。



“我在这里,乖乖,我在这里。”



于是王鸥当真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这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像撒贝宁说的那样哭完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她哽咽着说自己的故事,说自己的梦想说妈妈的离开,说这些年来的悔恨说终于得偿所愿却被梦魇缠绕着彻夜难眠。一颗糖倒是把她真心都换了出来,撒贝宁却没什么笑意,心口疼得紧。


晚些撒贝宁怀里多了个哭累睡着的小姑娘。夜色已深,场工在门外催促着说急着离开,留了钥匙在丽发门口请红玫瑰小姐走之前关下门。撒贝宁不知道小姑娘住哪,想着先去他家凑合一夜。



“小茉莉,跟我回家好不好?”



半梦半醒的王鸥点了点头。




八、王鸥醒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陌生的摆设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宅院,但是不算陌生的撒贝宁在屋外敲了敲门。



“小茉莉,该吃早饭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王鸥当然有印象,但清醒过来听到撒贝宁这么喊还是羞得面红耳赤。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换下来的,睡了一夜起了褶皱,王鸥皱着眉想对策,却意外发现了床边摆放了一套已经贴心搭配好的新衣服。王鸥换了衣服出门,见撒贝宁也换了一身新军装立在门口,一副正人君子相,任谁都不猜不出昨夜背王鸥当成妈妈抱着痛哭流涕的模样。


王鸥多少还是有点尴尬的,目光飘忽着不敢看撒贝宁眼睛,撒贝宁却不以为意,说了声早安小茉莉就领着王鸥往饭厅走,惹得王鸥又一阵面红耳赤。吃到一半来了个少尉请撒贝宁,一进门倒是先见到了王鸥。



“撒参谋长!…哎这是嫂夫人吧,嫂夫人我来是军中有要事,还请撒参谋长过去一趟。”

“我收拾一下就来,备车。”



本想闷头干饭降低存在的王鸥被提及,嘴里还塞着半块桂花糕说不出话,撒贝宁却抢先接下话头,少尉得了命令也不多留,转头出门备车。王鸥终于是咽下了那块噎人的桂花糕,接过撒贝宁递来的甜豆奶喝了两口顺嗓子,皱着眉开口。



“那人不知情撒先生也不知情吗?先生于我有恩情,我很感激。但先生不解释便这么应下来有损您和撒夫人的名声,撒先生为何不解释,倘若碍于下属情面开不了这个口,我来替先生说。”

“我没有撒夫人,小茉莉。”



王鸥很诚恳地向撒贝宁表示,却见到撒贝宁原本的笑容沉了下去,倒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冷冰。王鸥顿时噤声,撒贝宁板着面孔伸出手拍拍王鸥的脑袋,才缓和了脸色。



“我从军十三年,身边人不是大小伙子就是炊事班的六旬老汉。就连这栋宅子也是第一次只招待过小茉莉你一个人,何来撒夫人一说?至于撒夫人我心已有人选,小茉莉愿意的话…”



汽车的喇叭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少尉备好了车停在路边催促撒贝宁,不巧正打断了撒贝宁循循利诱地话语,撒贝宁无法,舍不得王鸥却也起身准备出门。



“我随莫少尉去处理军务,小茉莉乖乖等我回家。”

“…撒先生一路平安。”




九、王鸥在醒来时的院子里等撒贝宁。


也不是没想过回丽发皇宫,院里没人阻拦要去哪都随意,就是王鸥现在离开宅子出门找辆人力车回家倒也不是不想,可王鸥是个心软的,又怕撒贝宁回来看见自己不在会暴怒,一怒之下将丽发翻了个底朝天再牵念老板和何作那才是大不值。王鸥在心里点了点头,决定乖乖在院里等撒贝宁。


于是撒贝宁一回家就看到了王鸥抱着他养的猫在院里的池塘边看锦鲤。撒贝宁感觉心跳在一瞬间停摆,他好像懂了军营里那些老兵成天嗷着想家的心思——有猫有心悦的小姑娘,在家里乖乖等他回家。



“小茉莉,子弹。”

“难怪叫你咪咪你不吭声,原来是有这么霸气的名字呀。快去吧,撒先生回来了。”



小猫显然是发觉王鸥怀里更舒适,听到撒贝宁喊他也只是转过身抬眼冲撒贝宁喵了一声,又闭上眼睛缩回王鸥怀里,呼噜响得撒贝宁直好笑,笑骂他是个昧良心的臭小子。王鸥抱久了也累,跟小猫咪商量了一下把他放回猫窝,撒贝宁才得以跟王鸥继续谈论汽车鸣笛催促前的事。



“我们不过见第二次面,有些误会的缘故才给先生惹出不少麻烦来,我很感激先生对我的包容和体谅,也相信先生有真心,毕竟我孑然一身,撒先生没有接近我的目的。可我一向自由惯了,哪怕真套个撒夫人的名号也只能给撒先生换回来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不值当的,撒先生还请多多考量。”

“我明白你的担忧,至于当撒夫人的问题不过是早些时候莫少尉误会的原因,倘若我真的同你相爱,也更希望你做自己,别被我的身份束缚。不过现在我依然有追求你的权利,丽发演出时间就快了,小茉莉,我送你。”


撒贝宁比王鸥更明白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追老婆的一点一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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